柏林的冬日清晨,空气中飘散着热红酒的肉桂香。winter站在柏林爱乐音乐厅后台,指尖轻轻划过那架曾属于卡拉扬的斯坦威钢琴。琴盖内侧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年轻的钢琴家站在废墟中演奏,身后是1945年硝烟未散的柏林天空。
"今天要弹这个?"张明宇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他手里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巧克力,杯沿沾着雪花形状的奶油。顺着winter的目光,他看清了照片角落里的签名:正是祖父留学时的笔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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演出前的彩排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打断。winter望着窗外越积越厚的雪幕,突然想起首尔那晚的暴雨。但这次bruno早有准备——他不知从哪找来十二把古董大提琴,在音乐厅中央摆成星形:"来吧朋友们,让我们开个雪中交响乐派对!"
当《GalaxyVinyl》的旋律被大提琴低沉的声音重新诠释时,音乐厅的玻璃穹顶落满了雪花。winter即兴加入了一段《欢乐颂》的变奏,而张明宇的钢琴声忽然转向肖邦的《雨滴前奏曲》——两首本不相干的乐曲在柏林的风雪中奇妙相融,就像巡演途中所有不期而遇的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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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场演出后的庆功宴上,bruno将三张机票拍在香槟塔旁:"巴塞罗那有个午夜录音棚,玻璃屋顶能看到银河。"他狡黠地眨眨眼,"不过这次只有钢琴、吉他和人声——最纯粹的三重奏。"
winter望向窗外,雪后的柏林晴空如洗。她脖颈间的银河项链不知何时多了颗新的"星星"——是张明宇悄悄系上的柏林墙碎片,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冷冽光泽。
"知道吗?"张明宇突然凑近她耳边,"祖父照片里那架钢琴,是用战时轰炸残骸中的金属弦改造的。"
他牵起winter的手按在琴键上,黑白键之间隐约可见细小的划痕。那些伤痕如今化作了音符,在跨越半个多世纪后,依然讲述着黑暗如何被谱写成光明的故事。
唱机突然播放起他们在巴黎录的demo,布鲁斯口琴声里混着教堂钟响。winter望着满室狼藉的庆功宴——bruno正用香槟瓶演奏蓝调,工作人员们跟着即兴合唱,而张明宇的掌心静静躺着一把古老的琴键——那是他偷偷从博物馆钢琴上拓印的模具,为了复刻祖父当年弹过的音符。
"下一站,"winter将琴键模具系进项链,与柏林墙碎片轻轻相撞,"我们去把银河的声音,带给所有等待重逢的人。"
窗外,第一颗冬星亮了起来。winter转身面对他,手指抚过他西装的领口:"我们真的能做到吗?"
张明宇抓住她的手,按在自己心口:"一起的话,什么都有可能。"
窗外,一架飞机划过夜空,像一颗移动的星星。winter看着那星星,傻笑着扑进了张明宇的怀里,用脸不断蹭他的胸膛。张明宇也很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秀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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